“哎哎!”沈越川及时的阻止陆薄言,“先回家再说,我们肯定漏了什么!”
苏亦承第一次见到有人对他做出来的东西皱眉,竟然有几分好奇:“味道不好?”
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受伤?”
不想睡回笼觉了,于是跑到厨房去,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。
陆薄言已经起身走向苏简安,双眸里难掩诧异:“不是在上班吗?怎么来了?”
“佑宁姐今天怪怪的。”阿光说,“刚才她去华北路的会所处理了点事情,出来后匆匆忙忙叫我送她去医院,我跟护士打听了一下,说是她外婆住院了。其实刚才她在楼下,但是没上来就走了,说是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看着苏简安离去的背影,韩若曦狠狠的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上灭了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墙后偷偷溜下去,她认出来是某八卦杂志社的娱记。
沈越川的车技很好,一路高速飙车,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把陆薄言送回家了。
母亲去世之后的好几年内,苏简安都不要苏亦承的生日礼物,她知道苏亦承计划开公司,满脑子都是怎么帮他省钱。
陆薄言望了眼窗外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。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头忍不住一酸,眼眶又微微发热。
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吻技太好,还是苏简安真的对陆薄言没有丝毫免疫力,明明已经摆出了强硬的姿态,明明还有话没说清楚,还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。
第二天,陆薄言早早就起床,苏简安这段时间也跟着变得敏|感,一察觉到陆薄言的动静就醒了,陆薄言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韩若曦问,“还有,你到底想对陆氏怎么样?”
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至少已经吃了四分之三。